文/常春田
Husk Power Systems已经在印度建了80多个生物质发电站,为30个村庄,20万名居民提供电力。
迄今为止,Husk Power Systems已经在印度建了80多个生物质发电站,为30个村庄,20万名居民提供使用电力。
虽然印度的经济以每年10%的速率在飞速增长,但超过4亿印度居民—相当于印度总人口的1/3仍无法获得电力。在Bihar,超过45%的穷苦家庭缺少电能资源。面对急剧短缺的煤矿资源以及不断恶化的环境问题,中央电力当局发表声明说,在2012—2017年间,将会有1千亿万瓦特的电能需求量。就算国家的电力站能够实现以上目标,国家依旧要面临如何将电传输到乡村地区的巨大挑战。
生活在Bihar的印度居民,与其他人相比将过着更黑暗的生活。因为受制于白天的工作时间,那些地方的企业产能也更低,孩子们无法在晚上学习,居民很少能接触到现代信息技术,另外还有一大部分人群因为室内空气污染而感染呼吸疾病。
绝处逢生
面对这样的困境,Gyanesh Pandey, Ratnesh Yadav和Manoj Sinha决心要作出一些改变。他们相信可再生能源能够让Bihar参与到印度的经济转型中,这三位雄心壮壮的企业家在一家Samta Samriddhi基金会的非营利组织中,成功用农业产品——米糠制造出了油气,最终合成电力,将电能和光明在第一时间输送给遥远的乡村地区。于是,他们用自己的私人积蓄与热情,在2007年开设了第一家发电站。尽管生意前景良好,但三人的私人积蓄还是快被运营成本榨干。
于是,这三位企业家拿着发电站的商业计划书,参与了德克萨斯大学、弗吉尼亚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的商业策划大赛,最终赢得了9.75万美元的奖金。同时,他们还主动联系潜在的投资者来投资他们的公司——命名为 Husk Power Systems (HPS),作为设计、安装并运营生物质的发电站:每一个发电厂会使用独特的气化科技(已申请专利)将农产品残羹转化为电力,通过微电网系统将电力输送给乡村的家庭和微小型企业,满足他们的能源所需。在整个过程中,投资者多少流露出了投资兴趣,但最后都以公司发展仍处于早期阶段和高风险为由拒绝投资。虽然HPS在当时已运行两个发电站,为Bihar的800位客户提供洁净可支付的电力,但面向低收入客户群、不被保障的投资收益让他们难以获得投资资金。
遇到转机
幸运的是,Husk团队还是遇到了Simon Desjardins,壳牌基金会的项目经理。他正在寻找那些将现代科技带给低收入人群的项目并计划给予资金支持。而Husk就是他想要的那个公司。在2008年,HPS和壳牌基金会建立了合作关系。
壳牌基金会提供了一系列的捐赠,和来自壳牌的商业、技术领域的专家、外部相关的咨询顾问的支持。这些支持都建立在HPS 管理层和Simon Desjardins(1/3的时间在印度实地运营HPS)之间紧密的合作关系上。到现在,基金会已经给HPS 捐赠了230万美元,帮助Husk实现了许多运营上的里程碑。 第一笔捐赠让Husk在6个月内修建了3个发电站,修建速度大大提高,每个电站还能维持不断运作。之后,壳牌基金会的捐赠促使公司减少修建成本,开发私人支付系统,建造当地的迷你电网,设立健康、安全、环保措施以及成立Husk Power大学。
从一开始, HPS就打算像其他主流商业世界的组织一样,能够通过客户收益自给自足。通常,HPS的客户每月需要支付100卢比(相当于2美元),涵盖了2只灯泡和1个移动充电点。对于想规模化的商业模式,确立合理的商业价格并构建成本模型,从而让产品在这个价格上取得盈利是至关重要的。壳牌基金会的捐赠都经过精心设计,以至于不违反以上规则。
HPS在 2008—2010年间不断证实其商业模式,于2009年成功吸引了一批早期投资者,并在2010—2011年间筹备扩大经营规模,在这个过程当中,壳牌基金会的支持可谓雪中送炭。由此看来,壳牌基金会的捐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投资,而是通过企业运作和商业化模式来培育项目,参照Husk团队制定、规划的任务及目标进行捐赠,并吸引投资者。
迄今为止,HPS已经在印度Bihar成功安装了80多个生物质发电站,为超过30个村庄里的20万名居民提供电力,而每一个发电站都能在平均6个月之内取得收支平衡。Gyanesh, HPS的首席执行官是这样形容HPS与壳牌之间的关系的:“我们与壳牌基金会搭建着一个非常开放、合作性的关系。是的,每一笔拨款都有明确的目的,没有一笔资金是免费供我们随意支配,我从未被要求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
壳牌基金会的捐赠行为,我们称之为“企业式慈善”,即通过提供捐赠,并配套持续的、手把手的支持来帮助公司从蓝图过渡到证实商业模式的阶段,弥补创新公司早期发展的缺口。